注释
[1] [2] 王增如、李向东编著《丁玲年谱长编》(上卷),天津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,第346、349页。
[3] 白刃:《文学七十年》,作家出版社2015年,第116页。
[4] 丁玲:《为白刃同志的短篇集写几句话》,《白刃小说选》,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,第2页。该文收入《丁玲全集》(第9卷)时,改名为《序〈白刃小说选〉》,并做了少量修改。
[5] 现收入《白刃小说选》和《白刃文集》的《农家父女》皆落款“一九五六年春于京郊”,其中《白刃文集·第三卷》在《农家父女》末尾还标注“本文最初刊于1956年《北京文艺》”,但查阅《北京文艺》原刊未见该年及临近年份发表《农家父女》,也暂未在50年代其它期刊上发现《农家父女》的发表。所以不能确定白刃的这篇小说是否在50年代公开发表过,也不能确定丁玲是否在当时读过《农家父女》。《白刃文集·第三卷》,中国戏剧出版社2002年,第309页。
[6] 薛毅在《杜秀兰》手稿线上讨论会上的发言。
[7] [美]白露:《〈三八节有感〉和丁玲的女权主义在她文学作品中的表现》,《丁玲研究在国外》,孙瑞珍、王中忱编,湖南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,第299页。
[8] 程凯:《农村知识青年出路、前途问题的丁玲式书写——读丁玲佚作〈杜秀兰〉》,《中国当代文学研究》2024年第4期。
[9] 一个与此相关的书写细节是,《杜秀兰》中写到农家,大多是写“院子中”和“门口”这两个地方,并且对这两个地方会做一种“深描”的处理,除了此处杜秀兰“站到院子中去梳辫子”的场景外,后文还有杜秀兰和党支部书记李宝山在家门口碰面、聊参加合作社劳动的前途的场景,以及生产队队长郭玉珍第一天来邀杜秀兰下地时,这两个年轻姑娘在院门内外的生动互动。“院子中”和“门口”这两个地方正是家庭内室和外界连接交通的场所。
[10] 王增如:《丁玲未完成的手稿〈堂姐〉》,《新文学史料》2022年第4期。
[11] [12] 丁玲:《学习第一个五年计划草案的一点感想》,写于1955年7月,《丁玲全集》(第7卷),河北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,第440、440页。
[13] 李向东在《杜秀兰》手稿线上讨论会上的发言。
[14] 丁玲1955年3月20日致陈明信中写道:“我的书不可能写得太好。可是不能潦草,尽管结构不好,故事性不强都不重要,我希望有一些诗才好。”这些话反映出丁玲这一时期在小说写作上的某种自觉的追求,很大程度上,未完成的《杜秀兰》体现了这样的特征。丁玲:《致陈明》,《丁玲全集》(第11卷),河北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,第117页。
[15] 程凯文中指出,“‘自珍’‘自爱’意味着不沾染、纯净而成色具足,由此内生出牺牲奉献的愿力。”程凯:《农村知识青年出路、前途问题的丁玲式书写——读丁玲佚作〈杜秀兰〉》,《中国当代文学研究》2024年第4期。
[16] 丁玲:《致陈明》(1955年3月23日),《丁玲全集》(第11卷),第120页。
[17] 在同一封信中,丁玲还批评了“说道理”的人物书写方式。丁玲:《致陈明》(1955年3月23日),《丁玲全集》(第11卷),河北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,第118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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